第130章 渔港烟火录——三代人的欢乐(2 / 2)
夕阳把海面染成蜜色时,车队从酒店出来。石明皇靠在劳斯莱斯后座打盹,嘴里还嘟囔:“那海胆蒸蛋比京城的嫩。”石世峰转头对迈巴赫里的石无痕说:“等会儿去老渔港那边绕绕,让老爷子看看现在的码头。”
车队刚驶离无痕酒店的专属车道,海风就顺着半开的车窗溜了进来。迈巴赫里,苏晴正对着后视镜看劳斯莱斯的影子,石无痕忽然递来颗薄荷糖:“刚吃了那么多海鲜,含颗糖清爽点。”
劳斯莱斯后座,杨晓婷正帮石明皇调整靠枕,听见他嘟囔海胆蒸蛋,忍不住笑:“您这盹打得,嘴里还含着鲜呢。”石世峰从储物格里翻出条薄毯:“盖着点,海风一吹容易着凉——当年在码头守夜,就靠件军大衣扛着。”
两辆车沿着滨海大道慢慢开,左手边是渐沉的夕阳,把海面铺成了淌金的河;右手边的防波堤上,有渔民正往筐里装刚上岸的海螺,竹筐碰撞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
石无痕降下车窗,对苏晴说:“那片浅滩以前能赶海,退潮时能捡着小螃蟹,我小时候总被夹手。”
快到老渔港时,石明皇忽然醒了,扒着车窗直往前瞅:“那不是‘红码头’的老吊机吗?当年我就站在那吊机底下卸过海参,一麻袋能压弯扁担。”石世峰笑着指:“早改成观景台了,上面摆着长椅,游客爱在那儿拍夕阳。”
车队刚拐进渔港支路,就见码头上的灯笼一盏盏亮了起来,红的、黄的,在暮色里晃成串。
王司机放慢车速,李司机的劳斯莱斯也跟着减速,石明皇已经按捺不住,在车里直拍扶手:“停!停!我下去走两步,这味儿太亲切了——混着鱼腥味的海风,比京城的香!”
石无痕先下车绕到劳斯莱斯旁,刚拉开门,石明皇就拄着拐杖迈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没错!就是这股味儿!当年在这儿吃的第一顿海鲜,就是用这海风熏的鱼干,就着玉米饼子,香得能啃掉手指头。”
杨晓婷扶着他往码头走,石世峰跟在旁边说:“您看那艘蓝顶的船,现在改成海鲜排档了,晚上在甲板上吃饭,能看着渔火。”
苏晴忽然指着水面:“那是什么?”石无痕顺着她的目光看,笑着说:“是渔民养的生蚝笼,悬在水里,比在岸上养得鲜。”
暮色正一点点漫过海岸线,渔港的灯笼亮得越来越稠。石明皇站在码头边,望着远处归港的渔船,忽然对苏晴说:“丫头你看,那船尾的灯,以前是马灯,风一吹就晃,现在换成LED的了,亮堂!”
石无痕不知何时买了两串烤鱿鱼,递一串给苏晴,自己咬着另一串:“这是刚在排档买的,老板说刷的酱里加了鱼露,您尝尝。”苏晴刚咬一口,就被鲜得眯起眼,石明皇在旁笑:“咱海城的鱿鱼,不用多调料,烤着就香,比京城的铁板鱿鱼对味。”
风渐渐凉了,杨晓婷给石明皇披上外套:“再往前走走就到‘老渔港’的招牌了,那儿的灯笼最亮。”
石世峰看了看天,夕阳的最后一缕金辉正恋恋不舍地吻着海面:“走,去排档坐会儿,让老爷子再念叨念叨当年的事。”
暮色漫过海岸线时,“老渔港”的灯笼刚亮起。石无痕扶着石明皇下车,老人望着停泊的渔船叹:“当年我在这儿守着卸海参,一守就是整宿,现在倒成了游客打卡的地方。”
苏晴指着远处的灯塔:“晚上灯亮起来,像挂在海上的星星。”
“老渔港”的木牌在灯笼光里泛着红,石明皇刚站稳,就被旁边摊位的炸鱼香勾得直咂嘴。摊主是个络腮胡大叔,正颠着铁锅炒花蛤,见石明皇望过来,笑着招呼:“老爷子眼熟啊,常来?”
“三十多年前常来,”石明皇拄着拐杖往前走,“那时候你这摊位还是个小马扎,卖的鱼丸比现在瓷实。”
大叔哈哈笑:“您记性真好!我爸当年在这儿摆摊,说有个北京来的后生,总蹲在旁边就着鱼丸喝米酒。”石世峰在旁笑:“说的就是我爸。”
苏晴跟着石无痕往排档走,脚边的木板路被踩得咯吱响。灯笼的光落在水面上,把停泊的渔船照得影影绰绰,有渔民正蹲在船板上补网,网线在灯光下闪着银光。“以前这网都是棉线的,”石无痕忽然说,“泡海水里三天就烂,现在换成尼龙的,能用大半年。”
石明皇非挑了张临着码头的桌子,刚坐下就拍板:“来份酱爆八爪鱼、辣炒花蛤,再蒸两斤梭子蟹——别去壳,带壳蒸才鲜!”杨晓婷想拦:“爸,您晚上少吃点辣。”石明皇摆摆手:“在海城就得这么吃,回京城想找这味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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