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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反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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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唇角的笑意淡下去几分,突然叹了口气,正色道:“庶母在睡梦中都想要个像雁雁这般知书达礼,清秀乖巧的女郎做孩子,无聊之时也可以与我说说话,逗我开心。”

雁宁眨了眨眼睛,睫羽轻颤:“若庶母不嫌弃的话,雁宁可每日都来陪您说话解闷。”

柳姨娘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好,雁雁能来,庶母自然是欢喜的呀,又怎会嫌弃呢?”

话音刚落,柳姨娘便意识到现下天色已晚,是该叫眼前的小女郎回屋。

“天色也不早了,雁宁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我差人送你回去,等明日咱们再好好地聊聊天儿。”

雁宁盈盈起身,腰上玉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清脆而优雅。

她浅施一礼,柔声言:“就不劳烦庶母了,阿湄还在屋外等着呢。”

柳姨娘点点头,不忘关心道:“路上小心些。”

她颔首回应。

*

没过几日,柳姨娘便派了女使前去账房取成套的滴珠耳饰。

当年王上赏赐的金银细软被存放在了库房,自然是要去账房登记的。

女使领着腰牌在库房找了许久,蓝翡翠滴珠耳饰就只找着一只,另一只则不知所踪。

一旁的女使顿时愣在原地,这珠宝丢失在府中可是要被治罪赶出府外的。

更何况这还是宫中赏赐的,珍贵得很,女使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即刻拔腿就跑去沉香阁禀报。

没一会儿,这事儿也在各院传开,柳姨娘如今正在主厅审着人,凡是去过账房的都不例外,尽管是去领月钱。

雁宁如坐针毡,她已经在房中待不下去了,手中的证据虽早已经找好,可公孙行的人还未送来。

她有些担心,生怕这件事很轻易地便被糊弄过去。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还伴随着赵妈妈的声音:“五娘子,老夫人让我来传句话,现在可方便?”

听见赵妈妈的声音,雁宁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赵妈妈慈祥的面容。

雁宁温吞地冒了句:“赵妈妈,祖母带了什么话过来?”

赵妈妈应:“老夫人说,若娘子有什么想做的事儿便放宽心去做吧,别给憋坏了,现下时机已然成熟。”

雁宁听得出来她话里有话,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要装傻:“祖母这话说的是为何意?我没太听明白。”

赵妈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腰牌塞到了她手心里说道:“老夫人身子骨不好,就由娘子代为传话罢。祭祖的这些天,娘子做的任何事,老夫人无一是不知晓的,娘子还不够谨慎。”

听闻此言,她的心猛地一紧,不过老夫人都已经开口了,雁宁现下只有放宽心:“祖母要我传什么话?”

赵妈妈唇角的笑意淡下去几分,正色道:“老夫人身体不适,柳姨娘手中既有管家权,那一切事宜便都由她来定夺。”

她心中呢喃着,这样也好,还能盯着那边儿的情况。

她既然有机会去主厅瞧着,还可以再想办法拖会儿,将时间留给公孙行。

雁宁领着牌子快步走进主厅,不仅只有柳姨娘在,程洵与乔姨娘也在,她当即颔首行礼。

程洵面色凝重,冷然:“你一个女郎为何来此?”

他的话还未说完,很快就被雁宁打断。

她举着玉清小筑的腰牌,正色直言:“我是替祖母来此传话的,祖母身子不适,柳姨娘手中既有掌家权,那一切事宜便都由她来定夺,任何人不得逾矩。”

话毕,她便将手中的腰牌交到了柳姨娘手中,自己也顺势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女郎,怎能代老夫人传话,这也太没大没小了,老夫人身子不适,那还有赵妈妈呢,她也可以替老夫人来的。”乔姨娘似乎有些急眼,说话的声音都颤颤巍巍的。

雁宁侧眸瞥了一眼乔姨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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