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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瑞塞斯仍然没再回话,她似乎已经离开了。于是博士睁开了眼睛,他感受着右眼传递而来的形形色色的推演信息,对普瑞塞斯产生了一点同情。
要是一万年里一直重复不断地看这些东西,身边又没什么人能正常交流,变得偏执又固执,倒也算是理所应当。
“还在发烧,”有人在他耳边说道,“别动,马上就好。”
又被扎了一针,博士忍不住想说什么,他想自己这大概率是某种排异反应,过两天大概会自行好转,所以能不能别给他扎针了,不仅没用,还疼。
“劳驾,”他有气无力地说,“这针我能不扎吗?”
下一刻他看见医生猩红的眸子,血魔,他想,接着,血魔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
“绝对不行!”她说,“就算你是博士,既然是病号就给我好好听话!”
她话中流露出的熟稔让博士知道他们大概率之前也见过,估计在源石影像里翻翻,能翻出她的名字。
好吧好吧,博士想,血魔扎完针就暂时离开了屋子,他望着床边的一株盆栽出了神,一颗种子能有多少答案?他想,它也许会长成树,也许会开出花,也许会结出硕大的果实,会是什么样的果实呢,当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植株便主动给予他答案,它慢慢地生出新生的枝条,慢慢地开出了花,又慢慢地结出果实。
是苹果。
他伸出未被扎针的手触碰那颗苹果,果实圆润,触感真实,有苹果的清香散发出来,他想,现在种子的答案只有一种了,这不是推演,这是干涉,推演是无数种可能的叠加,干涉是唯一的道路。
他摘下了那颗苹果,啃了一口。
如果一个东西,它看上去是个苹果,摸起来是个苹果,闻起来是个苹果,那它就是个苹果,他在病房里百无聊赖地看着那棵结果的苹果树,他似乎在刚刚无意识地凭借个人意志扭曲了这棵苹果树的生长过程,也许源石意志确实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扭曲现实世界,但它之前一直有最高禁令的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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