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11章(2 / 2)
奴婢么,伺候人那一套都得精通,遑论这小宦故意在穴位上控制力度,蓄意而为。
脚上通透,人也舒畅,见到梁去华那些晦气似乎都散了不少。
印蕴踢开小宦,穿上靴,俯身捏小宦下巴,抬高他的头,观察他容貌。
他胆子既大又小,敢使手段勾引印蕴,却没胆量直视印蕴,面对印蕴的审视打量,他憋红半张脸,抿着唇乱瞟。
印蕴到小宦面前半指,鼻息隐隐交缠,小宦心鼓大作,好不容易有了勇气抬头迎印蕴的唇,右脸忽然吃痛。
他被打到地上跌坐着。
“把他抬出去,”印蕴指了指墙角另一个小宦,那小宦吃了药,快憋疯了。
小宦呆了会儿,爬起来磕个头,赶紧去拖那个小宦,“奴婢这就拖他走。”
小宦临出门,背后清淡温细的声音传来,是印蕴在问他,“叫什么名儿?”
“奴婢夏玉宾。”
夏玉宾黏人,得了印蕴几眼,就爱跟着印蕴,他没什么官职在身,被梁去华带出宫,从今以后宫里进不去,城里容不下,梁去华把他送给谁,他就是谁的人。
招摇显眼,奈何脸蛋漂亮。
印蕴把夏玉宾关在印府侧房,不许他外出,也不许他闹事,她只需要一个乖巧的,不惹事的,完全听她的话东西。
但夏玉宾偏不,在侧房闹翻了,把印蕴私养小宦的事捅到了陈放跟前。
陈放一脚踹向印蕴,揪她衣领,怒目圆睁,“你这不要脸的东西,皇爷的家奴你也敢养!”
“陈指挥,别这么大气嘛,”印蕴没心肺,笑得轻松,“夏玉宾是梁贱人送过来的,他想害属下啊!”
“他要害,你就任他害?”
“您怎么还没想明白?”印蕴扒拉陈放的手,“别揪衣领,喘不上气。”
怒气从鼻下喷薄,陈放猛地撒手,印蕴摔跌坐着地,哎呦几声,“我哪里是私养,好吃好喝供着那小阉人,没碰他分毫。”
陈放读出些什么来,他虚了虚眼,“你又想干什么?”
“陈指挥,您去万岁那儿说两句,嗯……”印蕴思忖着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您就说梁去华把阉奴藏到自己身边养,非人得很。”
陈放道:“万岁愈发宠爱宦官,我去说有什么用?万岁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是还有那东厂的提督?”印蕴挑了把最习惯的椅子,靠进去躺着,“你俩一起告状呗。”
陈放没有同意,脸上阴了一层雾,“印蕴,锦衣卫哪里容得下你。”
印蕴不答。
锦衣卫的权被印蕴放出去那么多,独告梁去华的状有什么用,陈放要告就要把印蕴一块儿告了。
但印蕴并没有光明正大地调训小宦,要不然就是在她的值房,要不然就是在印府。
陈放的话说得太肯定,就像知道什么。
印蕴追出去,追上陈放,陈放抬手要打她,她迅速躲开,“陈指挥,属下可从来没想过做东厂门下。”
印蕴意思明确,陈放不肯信,“印同知,有话都留着吧,不该和我说。”
“陈指挥,您要告我?”印蕴迈脚拦住陈放,“谁告诉您那些事儿的?”
“你管这些做什么。”
“夏玉宾?”
名字一出,陈放就弯了眼,“印同知,你知道就好,私收贿赂帮阉人调训阉人,罪大得很。”
“陈指挥,我收夏玉宾都是为了扳梁贱人呐!”印蕴丝毫没有害怕,亦不紧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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