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10章(2 / 2)
骨簇自己摸过很多次,可没有一次像肖符这样,摸得人身子发软,她缩了下,是个十分典型的害怕的动作。
“骨簇,怕就不要强撑,好眠。”肖符明白骨簇,她呆呆的,只会挑逗不会收场,他不能一味跟着她。
“我没有!”骨簇猛地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肖符,寝衣垮垮,她伸手捞了一把。
肖符躺了会儿,跟着她坐起来,一坐起来,阴影盖住骨簇,对上他沉沉的目光,骨簇又缩脑袋。
她蠕蠕嘴唇,“你教我……我不是怕,是不会。”她没看过阉人的画本,这也不能开口,否则伤了他。
一片黑暗中,肖符捕捉到骨簇的双眼,他眯了眯眼,问:“你确定么?跟个阉人,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什么叫只能这样了。”骨簇梗起脖子。
肖符缄口,他犹豫半晌,抬起手揽骨簇,让她靠在他怀里,她今年一过就是十九岁,身子长得差不多了,这样紧密无缝的拥揽,两具身体在一起,什么都能感受得清楚。
兔子当不稳猎者,打到猎物却不知如何下手,只能缩起来,被动等待。
等了等,骨簇也没等到她所预想的。
她没有什么路径去打听怎么让阉人爽快,只从些上不得台,见不得光的地方听说,他们手段非常人,要吃苦。
骨簇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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