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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婚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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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骄阳似火,殿内如沐凛冬。

年轻的帝王脊背前倾,一手握着女子纤细的腰身,一首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冷眸如雪,吐气如霜:“你喜欢他什么?”

“皇上……”凉少荇皱着眉噙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也着实会惹人怜惜,“他是哀家的哥哥,哀家自然喜欢他啊……”

帝王默然。

也是,该是他急火攻心忘了这茬儿。两人毕竟是兄妹,妹妹不讨厌哥哥也是人之常情。下巴上的力道缓慢卸开,皇帝面上有些许不自在:“理是这么个理,不过宫中礼仪尚需遵守,往后搂抱一般亲昵之举甚用,尤其是和男子,太后可知晓了?”也是怪了,分明只是个小巧娇嫩的人儿却能轻易搅得他的心天翻地覆。

凉少荇小心坐回原地,红着脸拢了拢被皇帝大手抓乱的衣裙,方才残留的惊措尚流连于眼梢:“哀家知道了。”

积聚起来的丁点儿旖旎被方才的疾言厉色崩得稀碎,皇帝有些懊恼,面上却尽量克制:“知道就好,朕还有事要忙,太后自便吧。”

“皇上……”凉少荇沉默几息,终是怯生生唤他一声,“哀家……还有事……要问……”

“何事?”

“昨晚……”她虽已出阁可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有些话着实问不出口,支吾半晌只尽量委婉道,“昨晚……皇上去过哀家寝殿?”

寥深面不改色:“是。”

她默默垂首,似是想到了什么耳尖瞬间红透,言语间愈发拘谨:“晨起梳洗,哀家的嘴上多了块伤,瞧着……像是……被什么咬了……”她迅速抬头看了眼皇上,瞧其不语心里更是为难,“昨夜……皇上可有……可有……”

寥深自然晓得她要问什么,但她不明说他就当不知,只好整以暇瞧人,直到瞧得人面红耳赤:“可有什么?”

左右试探皇帝就是不接话,如此看来势必要直白说破才行。她心下一横,贝齿用力咬在唇珠上,硬着头皮将盘绕心底多时的疑问问了出来:“皇上……有没有不小心……亲到哀家?”

“确实亲了。”寥深不躲不闭对上她的眸子,眼底风波再起,“不过不是朕不小心,是太后。”

“什么……”凉少荇被他说懵了,“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他指了下唇,言之凿凿:“太后昨日就亲在这儿。”

“哀家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难不成朕在说谎?”寥深缓缓靠近,眼底幽深难测,裹着一股她看不懂的情愫,“太后昨日可是饮酒了?”

“是喝了一点。”

“这也难怪。”寥深从容抬手,指尖缓慢碾过她的唇珠,指腹粗粝的触感引得凉少荇后颈一麻,险些嘤咛出声,“昨日你就是用这里轻薄的朕。”

“轻薄”两字他特意拖腔带调,听得凉少荇如临大敌。

“还好太后喝的不多,不然……”皇帝别有深意扫了眼腰间的蹀躞带,分明意有所指,“太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来。”

“可哀家从未做过这种事,不会是……”她小心觑着帝王脸色,声若蚊蝇,“皇上记错了吧?”

“不承认倒也无妨。”他凝起眉角面上并无恼意,“不若你我重来一次,说不定太后就会记起昨日之事了。记得自己是如何将朕推倒在床,又是如何……轻薄于朕的?”

没遮没拦的话听得凉少荇羞臊不已,她慌张起身:“皇上公务繁忙哀家就不打扰了。

皇上逗趣般瞧她:“倒也不是什么紧急军务。”

“可……”凉少荇眼下只想寻个由头赶紧走人,偏她眼下张皇失措,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确切由头,只不走心敷衍一句:“皇上日理万机定是政务繁忙,哀家就不打扰皇上了。”

话音刚落,人几乎是小跑着逃到了殿外。

寥深难掩唇角笑意:“这么容易上当,还真是好骗。”

廊柱下,三两大臣还在为方才的事争辩不已。

姜少琮也在其中。

不过这回他只是旁听,并未过多发表言论,看似平静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地往身后飘。

目光锁定之处正是偏殿。

凉少荇慌慌张张出偏殿时他便看到了,刻意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为着方才帝王的言辞她不免心虚,慌促间脚下行迹也没个章法,下台阶时一个不留神竟踩空了一脚。

“娘娘当心!”

“太后当心!”

左右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两只胳膊也在同一时刻被人紧紧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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