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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他的血该是冷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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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琴酒嫌弃地瞥了眼被玷/污的伯/莱/塔,犹豫着要不要丢掉,最终还是没舍得。

“安室透,朗姆的人。”

“你让一个没拿到代号的人送你回来?”琴酒脸色很臭。

君度却十分受用,手掌轻轻贴了下琴酒的脸颊,问:“担心我?”

凑近之后,却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儿。

君度脸色剧变,一把掀开琴酒的衣服,黑色的大衣下,浅色的内衬早已被染成血色。

“谁伤了你?”君度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琴酒扯着大衣遮了遮,道:“一点小伤。”

“别遮了。”君度气得将大衣扯下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琴酒站在君度面前,虽然板着一张脸,但摩挲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无措。

就像是一只在外面称王称霸的狸花猫,被人一把抱住塞进水盆里,温暖的水流淌过毛发,那双翡翠色的猫眼却渐渐茫然。

君度很快找来伤药和绷带,剪开琴酒的衣服,他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是剑伤。

一共两剑,一剑划过侧腹,不算很深,另一剑却斩在了琴酒的肩膀上,然后从肩膀到胸口直划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伤口并不算深,但剑伤狭长,竟有三十多公分那么长。

“真有你的,你完全不处理伤口的吗?”君度顿时被气笑了。

琴酒的头稍稍朝后仰,他的头发很长,很轻易便搭在了沙发上,又密又滑,反射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如银绸一般。

他不挣扎,也没阻止,只身体朝后仰着,自下而上观察着君度的表情。

伤口或痒或痛琴酒都不在意,他只依稀想到自己之前受伤时,也是被君度强行摁在某个地方包扎。

君度的眉头会皱起来,眼神也凌厉,好像比自己受伤更让他感到不悦。

“伏特加呢?他也没为你包扎?”君度一边为琴酒包扎,一边又不悦地问了句。

琴酒仍是没回答,只静静看着他。

一只手托住了琴酒的头,将他的身子扶直。

君度面露不虞:“别告诉我,你是故意带着伤来我这里的。”

“我倒也没那么无聊。”他有。

琴酒从裤子口袋抹出一盒香烟,才要拿出一支点上,已经被君度夺走折断。

看着被随意丢到地上的两截香烟,琴酒无可奈何地瞥了君度一眼,继续之前的话题:“情报出错,目标早有了准备。”

“目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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