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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煎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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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婚嫁对女儿家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大事无疑,她不愿任人摆布。

虽然哪怕不管是爹娘还是弟弟都说绝不可能让她嫁入那等人家,但若人家真想要她,又哪里是他们家可以摆脱得了的?

进宫实际上是眼下最好的一条路。

况且她生来这个模样,又哪里甘愿屈居人下?

“你先别急,东平县现在不见得有多太平,这些官员估计现在自顾不暇,应该没有空来管你们。”陈湘行想到周府不翼而飞的尸体,“你说的那个顾同知,现在应该正焦头烂额才对。”

同知作为知府的副手,周既明要处理的事情肯定也会经过他们的手,他如今不明不白地死在任上,金陵那边派来的官员估计很快就要把他们抓去提审了。

徐南歌和她絮絮叨叨说了一会话心情好了许多,心神松下来后她又想到了刚刚跌破头的徐夫子:“我爹头上磕得应当没事了吧……”

“还好,头上那就是皮外伤。”陈湘行撑着下巴,“只是徐夫子这几年下来估计因为学生的事劳烦心神,所以身子骨都多少少都有些损伤,今日摔一跤估计又有不少折损,能用些滋补的药还是用些吧,对人身体好点。”

“说来也怪,今日闹上我家的那个方晏,我爹春闱前一直在家里夸他学问做得好,文章策论也写得漂亮,不知为何今年春闱竟然名落孙山,你要知道,我爹这许多文章作的不如他的学生都考上了。”

徐南歌随手抓了一块花饽饽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叹了口气:“估计是人各有命,他命里就没这个运道。”

“你这话可说的不对,这连年旱灾水涝不断,老天爷才没空管咱们命呢,我看啊,多半还是他自己文章作偏了,又不好意思说。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徐南歌心有戚戚然地点了点头,还好她不用去考状元,否则这一年两年的考下来怎么都中不了,人迟早得疯了。

从徐家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微微有些落了,等走到田庄门口陈湘行感觉自己肚子瘪瘪的,中午走的时候她就没吃东西,算下来这都一天了,也该饿了。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锅里腊肉的油脂溶得金黄沸腾,青蒜红椒瞬间在里面爆起辛香。

陈湘行瞬间窜到尤姑姑面前,拿起早就洗好摆在一旁的筷子夹了一块盛上来的肉,嘴巴里瞬间被辣味填满了,呛得她连咳了好几声。

“姑姑!这也太辣了吧!”陈湘行有些哀怨地看着掌勺的尤姑姑。

虽然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吃辣味的菜,但是尤姑姑年纪越大味蕾越不敏感,她现在觉得有点辣味的菜对陈湘行而言简直辣到她天灵盖了。

“我吃着还行,那姓薛的小子也没说辣。”尤姑姑诧异道,“他难不成比你还能吃辣不成?”

“怎么可能!”陈湘行扒了两口饭觉得实在辣得过分,脸皱成一团放下碗筷,“他去哪了我去看看他!”

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尤姑姑看着她碗里还留了一半的饭忍不住犯起难,她现在舌头是不灵敏了,不行的话以后改改口味,做些不辣的?

可她又想让湘丫头记住从前楚地的味道。

陈湘行沿着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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