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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拜高堂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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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山对这些东西很是敏锐,更多时候是不想去猜测。

自打那次衣柜过后,她和他之间的气氛好比坚韧的鼓皮下有什么情愫呼之欲出,只需要等待鼓面被彻底冲破。

她偏头看见他露出一种很难理解的眼神,好像她问的是人为什么需要喝水。

宴如屿的手顿住,他眼里的黑白灰界限分明,如同他对人的喜恶,轻声道:“师兄为什么不能帮你束发?”

他的行为让她不喜了吗,他让她感到厌烦了,是不是因为前不久出现的红线,她的性子一贯想到什么是什么,他就知道她怎么会对那红绳视而不见。

因为眼下两人还要联手所以她才会隐忍避而不谈?不过转念想来也对,师妹偶尔会对嫌弃师兄再正常不过,但是两人之间的亲密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师兄难道不该做这些吗?

师兄生下来就该做这些。

凌山沉默看着他,直到他的指尖停下一道术法。

“献祭礼一到我们就按照计划行动,不过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凌山点头,只有一次救人的机会,况且她一定要趁机拿到陪嫁里面的碎片。

晚风从门缝吹进来,两人靠坐在一起没有一个人先睡着,凌山的习惯如此,大概也猜到他不会睡,她想,能睡着的估计只有齐从唯。

她靠在墙头闭眼假寐,嘴上却没停:“逍遥剑陪你多久了?”

“时日太长记不清。”

“师兄你好老。”

她终于说出早就想要说出口的话,莫名感觉扬眉吐气不少。

宴如屿不得已松开放在剑柄上的手,偏头看向闭着眼好像不是她在说话的人:“可不是这样算年岁的,照这样算的话你也不年轻。”

凌山摸到地面有一小截不知道熄灭多久的香火,听见他的回答,差点忘记他清楚她本身底细这回事。

大意了。

宴如屿转过脸盯回自己的尾指,思绪却没有稳稳放在上面,突然唤住她的名字无比认真道:“从命盘掉落下来后你去了哪里?”

她本该在命盘里等待被天地孕育,然后在灵山成长,最后回到仙界。

“你是在担心我吗?”

凌山明晃晃地看向身旁的人,紧接着晃了晃自己的尾指,就好像上面的红线还存在:“别担心,我后来过得同样很好,那个地方没有战争。”

因着睡不着,她站起身没再理会身后的人,在空地上大大方方地练习控制藤蔓术,随手用绿枝将一块细小的石子击碎。

魔域??

莫无双手中的弓箭落在对面的黑衣少年身上,被对方飞身跃过,箭留在墙面再拔不出。

莫无双的眼眸含上怒气,整个人气得颤抖:“你骗了她!”

路行庭垂下眼眸,把玩着手中的魔气,似乎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手中的魔气轻易地将远处的魔柱弄倒,柱身断裂后砸向墙面,将残留的冰箭刮碎。

“对,我骗了她,那又怎样,她那么天真不知道迷心铃早就坏了。”

而自己伪装在她身边那么久,为的就是布下这细密的局,等她一步步走进去,然后被困在人牲链的阵法里。

到那时,魔域和她都只能臣服于自己手中。他就不用再做凌山脚下卑微爬行的狗,不用在地上跪着仰视她的下巴,掌控权重新回到他的手里,一切为他所想。

他看着对面的白衣女子,她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除了从下半张侧脸一直延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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