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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拜高堂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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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山被隔绝在城墙外,原先守在城门的待兵消失不见,取而代指的是密密麻麻的阵法,那些红金色的图案漂浮在空气中,与其混在一起。

被阵眼牢牢钉住,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她依稀能够听见城内在敲锣打鼓的声音,此时凑近听了只觉得更加嘲讽。一枚喜色的飘带跑到她的脚边,被轻飘飘踩在脚下。

宴如屿在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手中的逍遥剑尖一倾,点地作势,他没有找机会细看阵眼,手中剑意没有停歇将数处阵形一一击破,远处匆匆赶到的弟子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剑柄中间那抹鹅黄色花纹让人看不清,阵法靠拢在一起,围着他一人转动,像是在酝酿着攻击。

只是还未开始,势不可挡的最后一招剑意飞过。

那些阵法被强破,那些金红色的字形扭曲成蚂蚁大小,变成灰烬。

“宴师兄现在是什么修为?”

赶来的弟子用手捅了捅旁边的人,被残余的剑气震得后退。

“我…我看不清。”

若是两者的差异太大,便不能窥视对方的修为。

宴如屿将剑收回,逍遥一声入鞘。

城门口蹲着一个熟悉的妇人,凌山不是第一次见她,不过第一眼望过去竟然没认出来。

对方衣裙凌乱,脸上残有灰尘,正瞪大的眼神神叨叨地念叨着什么,那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的长甲竟然生生断掉一半,露出指上模糊的血肉。

她反复重述:“我的女儿啊,我没想到他会骗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早就该想到的。你说的对,你就不该选我做你的娘亲。”

凌山对上她颤抖的眼,那双眼流露出几近魔疯的癫狂,犹如干旱至生命尽头的人看见一片绿洲。

“求求你们救救她,她是我唯一的孩子。”

凌山发现云城里没有人在敲锣打鼓,那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如同噩梦永不停歇,直叫人耳根发痒。

她垂下眼眸。

失去孩子的人会慢慢变成一口井,粗略看去井水照常取缔,只有井自己知道,每一分每一秒,干枯或流淌都会冒出细密的疼痛。

凌山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念仪,赶回云城的时候不长,如果真的有献祭阵的参与不可能会结束的那么快,她还没有死。

她想起玉简里的献祭阵法图案,叫来齐从唯画符布阵,荒凉的云城里横空出现漆黑诡异的阵图,附上莫名的符纸,黄纸红字混在一起看起来更为心慌。

久游子发给她的阵法图更改过,方便他们用来对付魔域与之前宗门残留的人牲链。

有弟子看见这一幕下意识想要阻止。

虽然看不懂,但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阵,比邪阵更像邪阵,她就要将这里活埋了吗。

脚步刚一步踏出,被宴如屿用剑柄拦住,那抹花纹点住他的身体,剑身是依然残留着没有完全消失的杀意。

前些日子相处和睦,差点忘了,这师兄本身就是个疯的。

“别担心,师妹不会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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