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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碗是什么做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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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天,扶荔都没有离开采邑,亲眼看着小头目们带领奴隶们干活。

原本她还想与众人同甘共苦,但一来吃不了种地的苦,二来奴隶们吃的食物她实在难以入口,索性作罢。

只是承诺他们,待到这一季粮食丰收,一定会替他们改善伙食。

对此,奴隶们的反应普遍麻木。除了那十六个小头目,只有寥寥几人表现得活跃些。

扶荔就把那几人单独叫出来,询问他们一些关于耕种的事。

那几人很是激动,七嘴八舌地诉说自己的经验,其中竟然还夹杂着对天时的观察。

比如天空早上挂了彩霞,很大可能就要下雨;若是彩霞出现在晚上的天空,那接连半个月都不会有一滴雨。

再比如什么季节容易刮什么风,什么季节雨水多,什么季节容易干旱……

这些都是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那些专门替大王观察天时的官员们,也不一定有他们亲身经历过的更加细致。

原本按照扶荔的打算,第二天是要留在家里造纸的。但这几个奴隶让她改变了主意,第二天她又来了,带着木牍、炭笔和刻刀一起。

得到消息来接待他的小头目神情有些闪躲,扶荔有了不好的预感,装作不经意问昨天那几个奴隶在何处。

其中一个小头目脸色有些发白,在扶荔的追问下,才支支吾吾的说其中两个吃坏了肚子,昨天拉了一夜。

扶荔脸色一变,吩咐一个甲士回去取些大蒜和磨好的盐粉,冷着脸说:“快带我去看看。”

小头目连忙阻拦道:“女公子,奴隶们住的地方十分污秽,您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污了您的眼。”

扶荔冷冷地看着他,冷笑道:“怎么,已经轮到你做我的主了?”

立刻有两个甲士上前,手中的长矛交叉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面对冰冷的锋刃,那个小头目当场就吓得哆嗦着跪在了地上,白着脸结结巴巴地祈求:“女公子饶命,女公子饶命。”

扶荔不是真的十岁小姑娘,虽然还没来得及进入社会,但因为常年倒霉,对于人性的丑恶已经有了初步的认知。

昨天自己才刚对那几个奴隶另眼相看,今天就有两个拉到虚脱。若说这其中没有猫腻,傻子信不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会信的。

十六个小头目都是家老从奴隶中提拔出来的,这些人能在成千上万的奴隶中脱颖而出,必然是有上进心的。

有野心并不坏事,前提是良性竞争。

但这些从奴隶中爬出来的小头目,做惯了人上人,自然不希望再有别的奴隶爬上来。

联合打压别的奴隶,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扶荔没有理会那个吓瘫的小头目,而是转眸看向了另一个努力低着头减弱自己存在感的。

她指着他问:“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那小头目哆哆嗦嗦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对上她和外表不符的平静眼神,只觉得头皮一炸,方才准备好的狡辩之辞,竟是一句都不敢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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