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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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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给喻南章和姜星眠创造独处空间,将薄斯琪给拦住了。

许明镜问:好兄弟,我以身饲虎,你怎么感谢我?

喻南章扯扯唇角,给他发了个敷衍的符号。

“。”

他看向远处正围着一棵樱桃树转圈踮脚的女人,眸色如深潭,漆黑而沉静。

与其说他是在看,不如说,喻南章是在观察。

微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他俊美如画的眉眼,他斜倚在泛黄竹椅上,神色平和专注,像一株从枯竹夹缝中生出的挺拔青竹,周身萦绕着勃然的生机。

他看着姜星眠又换了一棵树摘,摘之前还浅尝了一颗,他看着她尝完没有即刻就采摘,而是又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两颗尝完之后,姜星眠皱着眉头换了另一棵樱桃树。

喻南章牵起嘴角,心情有些愉悦,他想,这笨女人肯定是遇到樱桃刺客了。

一股熟悉的冰冷压迫感忽然从喻南章胸腔中蔓延开来,他敛起笑容,捂住隐隐钝痛的胸口,面色冷了下来。

不过是出来多走动了一会儿,身体就开始跟他闹情绪了。

喻南章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闭着眼睛冷静计算距离上次病发的间隔时间,思考着治疗方案或许要再改动一下。

时间在疼痛中已经感知不清,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喻南章呼吸逐渐趋于平稳时,一双柔软的手贴上了他爬满冷汗的面颊。

樱桃园面积不算大,但樱桃树数量倒是不少,姜星眠从这头摘到那头,没一会儿篮子里就装满了红灿灿的香甜樱桃,她摘完转头去寻喻南章的身影,看到他正坐在不远处的竹亭子里纳凉,姿态闲散又安逸,姜星眠心道这人还真是会享受。

她提着篮子走过去,走到近前才看清喻南章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双眸紧闭,额头冒出一层冷汗,明显是在忍受痛苦。

姜星眠有些慌了神,她差点忘了这人还是个身体不好的病人。

虽然她确实在等着炮灰老公嘎掉好继承遗产,可当她真的看到喻南章脆弱病痛的模样时,姜星眠还是有一丝无措与恐惧,她还没有冷血到能漠视一条鲜活人命在她眼前逝去。

姜星眠出门没带手机,她只能寄希望喻南章随身携带的有药。

可她顺着喻南章的衣服口袋摸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姜星眠转身就要去找人来,她跑到果园门口大声求救了几声,通往这片果园的小路上没有一个人影,姜星眠没听到有回应,她心乱如麻又转头跑了回来。

看喻南章捂着胸口的动作,姜星眠暗自猜测他的病可能是出在心脏上,想到心脏病急救相关措施,她抖着手去解喻南章的领口,手指贴在他的颈侧蹭到一层冷汗,姜星眠顺手将他满脸的冷汗擦去,她捧住喻南章的脸颊,尝试呼唤他的名字。

脸颊边的触感柔软又温暖,喻南章听到女人颤抖的嗓音在耳畔响起,焦急沉闷,像隔了层棉花,听不真切,却也足够扰人,他不耐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近在咫尺,姜星眠急出泪水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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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接回别墅时,姜星眠还有点没缓过神来,她盯着来来往往给喻南章做各种检测的医护人员发呆。

放在膝盖的手被人握住,薄斯琪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她:“吓坏了吧?别担心,他会没事的。”

姜星眠看她一眼,摇摇头没讲话,她也是在薄斯琪握住她时,才察觉到她的手从回来后就一直在发抖。

说没被吓到是假的,姜星眠说不清她害怕的是喻南章就这样突然死在她面前,还是害怕她今后的命运依然会按照那小说剧情中的节奏走,就像喻南章是早死炮灰一样,而她注定要成为一个晚死的炮灰。

喻南章各项数值稳定下来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孟美缘也知道这种场合有些话不能说,她戳戳薄宏宇的胳膊给他使眼色,两人打了一通眉眼官司后,薄宏宇起身和薄老爷子道别:“爸,南章需要静养,我和美缘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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