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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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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良驹带她来到停在地下车库的座驾前,那是一辆风暴黑色的玛莎拉蒂grecale,这种磨砂质感十分高级,沈知曼不太懂车也很喜欢。

放眼望去,这地下车库里,几乎没一辆不养眼的豪车。

她这次有些想跟眼前的男人保持距离,于是在游良驹打开副驾驶门之前,自己开门坐到了后排。

游良驹默不作声地看她一眼,慢悠悠地从后备箱绕到另一侧,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二话没说坐了进来。

没有前排座椅的安全阻隔,两人好像距离更近了……

尤其是游良驹那边,明明空隙那么大,非要往中间靠。

沈知曼双□□叉而坐,顺了顺裙摆,可无论她坐得如何拘谨,只要游良驹稍微一不注意坐姿,两人的膝盖就会相碰。

不过也更方便包扎。

沈知曼看到脚下的药箱,将它拿起来放在腿上,打开后清点需要用到的东西,看看是否齐全。

她低着头,男人的闷哼声仿佛就在耳边。

“嗯……”

她来不及面颊滚烫,就立即回过神,发现游良驹已经在擅自拆纱布了,由于一部分血液已经凝固在皮肤上,撕拉的时候会非常痛。

因为他的动作,刚要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涌出鲜血。

沈知曼赶紧拿出医用棉擦拭。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这么严重的伤了,尤记得上一次流这么多血,还是小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到现在仍然心有余悸。

再加上她不是专业的医生护士,处理的时候难免有些手抖。

“怕血吗?”游良驹问。

“不怕。”

怕死。

沈知曼不晕血,但是她很担心游良驹这个时候会问一些关于那个女人的问题,这不亚于脚踏悬崖边缘。

虽然她的的确确不认识那个人,但这么说,游良驹应该不会相信。

何况她居心不纯。

百口莫辩时,就该闭嘴。

除了揭开纱布的时候,游良驹吭了一声外,上药的时候都只是眉头紧锁,没有再出声。

地下车库此刻无人来往,安静得只有这辆车内,二人拘束的呼吸声。

直到最后缠上新的纱布,游良驹终于要回到驾驶位开车,沈知曼才松了口气。

正庆幸时,游良驹措不及防地问: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

沈知曼僵住身子。

说实话,她确实有些好奇。

但她感觉,这伤应该跟那个陌生的女人有关。

这整座别墅里,估计没人敢明目张胆地伤害游良驹,而且就算起了争执,管家也会把人带走,绝对不可能在满天监控下受这么严重的伤。

除非,是在暗处。

或者说,他当时在做不能见光的事。

沈知曼整理好医药箱,放到原处,说道:“游总想说的话,可以告诉我。”

话音刚落地。

外面响起赛车熟悉的音浪。

沈知曼抱着强烈的预感扭头朝车库看去。

只见那辆赛博绿色的保时捷718展开着敞篷,后面堆放了许多条衣裙,驾驶位的人不是陈辛还是谁?

明明是个很酷的画面,却让沈知曼有种恐怖的窒息感。

千万不能让陈辛看到!

身侧,游良驹正犹豫着,像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思索时不自觉黯然神伤,最终叹了口气,尾音微微颤抖。

“我的骨串散了。”

沈知曼无处遁逃。

下一秒,她颔首凑近游良驹,额头贴到男人的颈窝处,将脸彻底埋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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