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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自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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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洗白一点是一点,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等八月秋闱后,明年二月就是省试,三月就是殿试,再过个一年,他可就要娶公主,杀糟糠妻了!

李姝色缓缓转过身子,看见沈峭长身玉立在不远处,她抬脚走近道:“夫君,我知道你还在恼我,不过我可以发誓,我与那张孝良之间绝对没有苟且之事,若是有,就让我五马分尸!”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说得太重,沈峭的眉心居然跳了下:“休得胡说。”

李姝色见他呵斥,反而乐呵呵地说:“夫君这么说就是信了我,我之前也是被猪油蒙了心,被张秀秀那朵白莲花给骗了,好在如今迷途知返,以后定好好和夫君过日子。”

沈峭没有说话。

李姝色又说:“我也知道,夫君是逼不得已才娶了我,如果夫君今后有了心仪之人,我绝对不会是夫君的阻碍,要是夫君顾惜,给我一纸和离书就好,我也绝不纠缠。”

咱们和平分手,你尚你的公主,我过我的好日子,谁也不耽误谁。

她说话虽轻,但每一个字都落在沈峭耳中,听着听着,他就察觉出这话的不对劲。

和离书?原来她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以为这两天对他好,他就会放过她,好让她跟张孝良双宿双飞?

沈峭头一次被人这么气到,简直气到肝疼!原先她名声落魄,谁也不敢娶她的时候,可是他娶了她!

那个时候,她的好姘头,张孝良在哪里?

如今攀了高枝,瞧不起他秀才夫人的位置,到是瞧上了地主夫人?

沈峭嘴角抿起,原本是不在意的,可是为何他听了这话,还是觉得无比愤怒?她又何德何能牵扯到他的情绪?

他倏地转身,语气不平道:“娘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李姝色看着沈峭的背影,怎么感觉大佬好似有些生气了呢?

她说的话也没毛病,京城富贵迷人眼,他去了后定是要在那里打拼,到时又哪里能够瞧得上她这个山野村姑?

她这么说,他应该高兴才是,也不用费尽心思除掉她了。

毕竟原著还写了,男主可是用他杀妻这件事在朝堂上攻讦他的,然而他当时罪行太多,杀妻似乎就成了最无关紧要的事……

李姝色叹了口气,认命地跟上,她还是加把油,努力给大佬灌输和平分手的思想。

他们和离后,若是沈母真的舍不得她,他们也还是可以做兄妹的不是?

饭后,沈父就背着竹筐,放好猎具,打算进山。

与沈父一同进山的是张二叔,也就是张素素他爹,当年沈父打猎的手艺就是这张二叔教的。

沈父一家能够在此安家,据说张二叔也帮了不少忙。

如今看来,张素素和沈峭用青梅竹马来形容也不为过,就不知是郎有情,还是妾有意了?

沈母看着沈父的背影,眸中隐隐有着担忧,吩咐了好多句,早去早回。

其实这样的感情,李姝色看着是有些艳羡的,少年夫妻老来伴,可不就是这个样子?

沈父走后,沈峭就在家中继续苦读,李姝色也不敢乱在他眼前晃悠打扰他,于是便想出门,寻求挣钱的法子。

毕竟待在家里,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她也背起一只竹筐,里面放了把镰刀,跟沈母打了声招呼后,就出了门。

走在路上,碰到村民,她也会扬着笑脸,主动打招呼:“婶子,吃过饭了吗?”

“嗯,吃过了。”

“割点野菜回去,夫君读书不易,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做给夫君吃。”

一路走来,她可谓是立住了“改过自新,一心为夫”的良好形象。

这个年代,好的名声同样重要,她把这名声给立住了,沈峭要杀她的时候,也要好好掂量下,毕竟人言可畏。

但是,事情哪有这么容易,耳边还是传来一道挑刺的声音:

“呦,这不是沈家那不安分的儿媳妇吗?你可是金贵人,平常都瞧不见你人,今儿个不嫌太阳晒,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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