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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璃月失去了神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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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分钟后,钟离和温迪坐在了三碗不过岗的一角。

这个点没什么人来喝酒,说书人常站的位置空空荡荡。

温迪喝了一口钟离面前的杯子,苦得皱起秀气的眉毛,一双翠色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动:“好苦啊!为什么不能是酒?这里不是卖酒的地方吗?”

钟离默不作声地端起温迪面前的茶碗浅呷一口,清新微苦的茶水入喉,略带一丝回甘。

“茶汤澄亮,入口微酸苦意清浅却不单薄,香气层次丰富——好茶。”

“我说老爷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温迪撅着嘴碰碰钟离。

钟离语气沉稳:“我在听。”

“你明明就没听。”温迪不满地敲桌子,“那你说说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退休的老爷子语态沉稳,“无非就是以凡人钟离的身份去体会现在的璃月。”

“不考虑来蒙德玩玩吗?”温迪喝了一口酸甜可口的苹果汁,漫不经心地晃悠一双腿。

钟离:“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那可惜了,我还想请你去蒙德过佳酿节呢。”

“谢谢你的邀请,有机会我会去的。”

“好吧好吧,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温迪站起来,风从他发间吹过,扬起他的披风。少年装饰着蕾丝和褶子花边的白衬衫先出几分潇洒风流,“好戏也看完了,老爷子也见了,可惜没喝到璃月的酒——不过上次来也喝过了没有那么遗憾。”

我先回蒙德了,回头见?”

“一路顺风。”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温迪笑起来,连尖尖的小虎牙上都是自信。

——

一大早起来,木笔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对。

本就不是很聪明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光裸的小腿接触到清晨温度不高的空气接触之时她竟然觉得皮肤滚烫。

有点难受…

木笔拖着沉重的灵魂爬下床,迷迷糊糊地一头撞在墙上。

木笔受到惊吓:“啊!额…”

……头好晕…额头好烫,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从喉咙里冒出来,喉咙发干像是咽下了一大把玻璃渣子…好痛好难受…

是不是该去找点药…木笔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热气蒸出脚趾的印记。

药、药、药…

赶紧找到药吃完药睡一觉。

房间不大,各种格子柜子排列得井然有序显得整洁又温馨。身形单薄的少女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摸过去,很快摸到了自己放药的盒子。

这是止嗽药、这是润喉糖、这是退烧药…等等,这个盒子…是空的。

咳咳,木笔摸了一颗润喉糖含着,心虚地盖上盒子,慢吞吞坐回去换衣服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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