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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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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沅眼巴巴的看了眼大床,而后又望向一旁睡着的聂倏。

俊逸平静的脸,轮廓线流畅,鼻梁挺拔,外表看似绝色,实则是个定时炸弹。睡前长柳给人服下过大量的春药,就算人是睡了过去,聂倏的身子也时时刻刻都在发烫。

宁沅刺杀后提心吊胆,也不敢冒险,末了还是没敢上前。可若如此长久下去,自己就真该熬出病来了。

困的打了个哈欠,宁沅顶着雾蒙蒙的眼睛到天亮,等收拾完绳索和压在人身上的木框才小心谨慎的睡在了人身边。

这一觉睡了不足半个时辰,西越国近日因天寒雪深,闹了灾荒。宁沅近几日都得上朝听政,卯时长柳就带着下人进了殿房。

“……”

困死了。

宁沅眼下浮着青,郁闷的在内心哀嚎了几声才爬起身。

屋内燃烧的银丝碳让人昏昏欲睡,浓烈的睡意未消,宁沅半瞌着眼,拢着宽松的衣袍坐在床边。

“陛下是没睡好?”

长柳弯身单手轻松握住他的足踝,少年的脚生的好看,脚背微微弓起,肤如玉脂,踝骨还泛着微嫩的粉。

身子微僵了僵,宁沅虽被伺候了些时日,但还是有些不习惯。他只得强迫自己适应,点了点头。

“奴才一会让人点些燃神香为陛下清神。”

宁沅应了声,等穿好鞋袜站起身来,才发现聂倏也醒了。

这人单手扶额,慵懒的侧着身,墨发垂落在床,只微微拢了件宽松的锦袍。聂倏的身段是属于赏心悦目的那类,标志的就似古罗马的人体石像,会让人下意识的多看。

宁沅余光从人身上掠过,末了停在了他的眼睛上,这人一直在盯着他的脚看,也不知在看什么。

“你看什么?”,宁沅干脆开口问。

辰时小皇帝的声音透着少年音色,聂倏收回停在他足上的余光,须臾双手枕过头若无其事的躺下。

“没什么。”,嘴上说着没什么,实则聂倏还是不明白,一个男子的脚,怎会生的如此秀气还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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